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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人走路爱走神,寻常一不注意就会磕撞,所以家中常备着这方面的药,都不需要翻找,就轻松取出。
只是……
许风扰捏紧手中的喷雾剂,不知在想些什么,或者说,不知道局面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,脑子一片混乱,搅和成浆糊,无法理顺也无法思考,最后只能凭着本能做事。
她吐出一口气,转身又走回去。
柳听颂这个时候就乖巧起来,被许风扰放下时是什么样,现在就是什么样,老老实实坐在那里。
但……
还是特别招人烦。
许风扰半蹲在她面前,抬手轻握住对方脚踝,往自己腿上搭。
情况比想象中严重许多,不过一会就红肿起来,看起来很是唬人,怪不得柳听颂耐不住。
许风扰盯着那五厘米的细跟,话在唇边绕了个圈,最后只说出一句:“我先帮你把鞋脱了。”
许是上半身足够繁琐的缘故,高跟鞋很是简约,黑色漆皮尖头红底,无意擦过许风扰的衬衫,鞋尖勾住门襟。
“我自己来,”
柳听颂在这时出声,像是怕对方误会,还补充了句:“脏。”
烦闷更甚,许风扰的眉头拧得更紧,脱口而出道:“你装什么,之前拿脚堵我嘴的……”
话说了一半才觉得不妥,戛然止住。
许风扰猛地低下头,记忆翻涌又立即压下,不肯想起之前的亲密。
同时也不再耽搁,一手握住脚腕往上的小腿,一手捏住鞋身,看似迅速,实际却十分轻柔,小心将高跟鞋脱去,
而那人没有任何反应,好像疼痛的人不是自己,自那句话后,就一直定定注视着对方,眼眸中的黑与白不再那么界限分明,朦胧雾气氤氲,沉甸甸的情绪压得人无从探寻。
许风扰察觉到对方视线,却没有抬起头,拿过喷雾剂用力一摇,再往红肿处喷,随即道:“我家里没有冰袋,只能先喷个云南白药,你回去后记得冰敷一下,要是还疼得厉害,就叫你助理陪你去医院看看,”
她声音一顿,再道:“到时候把收据发我,我转给你。”
短短几句话,就将刚刚缓和一点的距离推远。
柳听颂自然听得明白,没有接话,只是“嗯”
了一声,表示回应。
许风扰也没有强追着要回答,将对方的腿轻轻放下后,仰头就道:“我们谈谈吧。”
她语气很平静,分不清是临时决定,还是想了许久才说出口。
柳听颂沉默了下,收敛心神后才郑重道:“好。”
许风扰没有起身,维持着这样半跪在对方面前的姿态,轻声道:“我们已经分手了是吗?”
她之前无数次强调这件事,可现在却用了反问句。
柳听颂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却没有否认,只能艰难地挤出一个短促的回答:“是。”
听到这话,许风扰没有太多表情,甚至有些沉郁,未开灯的客厅还是那样漆黑,只有不远处房间泄出的些许光亮,微弱又缥缈地洒落在两人身上。
“那你现在想要做什么,复合还是弥补遗憾、减少你所谓的愧疚感?”
提到这事,许风扰仍是控制不住,语速加快,冒出尖锐的刺,宛如质问。
柳听颂艰难开口:“我……”
“无论什么,我都不会接受,”
许风扰直接打断。
柳听颂气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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