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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喷喷的肉近在眼前,阿金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!
瞧他那副没出息的样。
祁越敲了敲手指,表情看起来依旧阴郁烦躁不好招惹,实际上正为着‘女朋友’三个字而心花怒放,难得大方了一把。
——反正就算他不给,待会儿他们找企鹅,企鹅肯定要给。
狗屁的合作到底有什么用,祁越想破脑袋都不懂,不过他看明白了。
林秋葵自己不想跟童佳打,也不想他跟杂种打起来,难怪大部分时间门连带着那俩人的菜鸡小弟们,只要做的不过分,她就不想计较。
烤串给就给了,这个祁越可以忍。
不过他也有自己另外的底线。
热狗他不要了,直接推过去:“吃了快滚。”
阿金受宠若惊,急急塞进嘴里,烫得吱哇乱叫:“香啊,真香,那个啥,独香香不如众香香,哥们我能、能两串分给别人不?”
“这两个可以。”
祁越无所事事地把玩着烧烤签,抬左手圈起交谈中的骨女和童佳。
接着指韩队、小张、受伤的武装成员、呼呼大睡的江然、乃至被捆成粽子的外国毛子:“那几个也行。”
阿金环视一圈,突然生出一丝丝不好说的预感。
果不其然,下一刻,祁越手中烧烤签齐齐断裂。
“……”
阿金缓慢抬起视线,以为会看到一张怒火中烧的脸,谁晓得,对方居然是笑的。
祁越稍稍偏着头,手肘勾着膝盖,指尖若有似无地触及地面。
尽管是一种全然放松的姿态,但也许是他笑得太过微妙险恶,也许是因为他的身躯又瘦又长,有种肌肉悄然绷起的紧张感,总之就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危险感。
“南哥他……”
“杂种。”
“谁敢把我的东西分给那个杂种,我就把他切碎了烤。”
祁越没再用手指着袁南,可那种猎人般剧烈而阴鸷的眼神,活像火把炙烤着后背,正常人实在很难假装没有感受到。
袁南检查弹药、重新组装枪械的动作一顿:“他又看我。”
童佳闻声回头,客观纠正:“瞪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觉得不需要理由。”
嗯。
也对。
祁越自小看他不顺眼,想骂就骂想打就打,还残忍杀害过他的一只宠物。
袁南儿时也曾厌恶排斥过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,直到成人后逐步意识到对方生长在远比自己更恶劣的环境中,加上父亲严厉要求他做到喜怒不形于色,母亲要求他从根源摒弃不该有的和情绪。
三者作用共同施加下来,他的情绪越来越淡,情感波动越来越少,倒成了他对抗精神感染的最佳防御。
数年不见,祁越能从众人口中一条被家族遗弃的野狗变成今天这副模样,好歹能压制住自己的冲动,已然大大超出袁南的设想。
这回他们史无前例的和平相处,只要祁越不先发起攻击,不痛不痒地瞪几眼而已,他并不在意。
“你继续,我去吃点东西。”
免费的食物不吃白不吃,童佳拍了拍肩,喊上骨女,一同坐到烧烤边,问江然和小张怎么不来吃。
阿金抓着个大鸡腿吃得满嘴流油,百忙之中抽空回答:“你说那个嘴比我还贱的小毛孩啊?估计做着美梦呢,梦里笑嘻嘻的,死活叫不醒。”
“据说人在睡梦中思维反而比清醒时更活跃,他可能陷入了另一种幻觉,我们也得引以为戒,注意提
=请.收.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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