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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晚,你先洗。”
霍桐儿很快解开了她的腰带,扯开了她的外裳衣带,将她的外裳剥了下来。
花九心跳加速,今晚的妙娘有那么一点不一样:“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我夫君?”
“是、是啊。”
花九答的有些心虚,悄悄地用余光瞥了瞥霍桐儿,没有在她脸上瞧见恼色,这才踏实了些许。
“既然说了不和离,那你我就是要做一辈子夫妻。”
霍桐儿一本正经地说着,“那么,为妻的伺候夫君沐浴,有何不可?”
花九竟是无话反驳,耳根刹那烧了个通红。
“况且……”
霍桐儿已扯开了她的内裳衣带,“梅来镇你病的时候,我哪里没见过?”
花九更觉臊人:“妙娘!”
不知为何,这两个字竟是满满的娇羞,落入霍桐儿耳中,是别样的动人。
霍桐儿故作严肃:“我又不会把你怎么了,你说是不是?”
“话虽如此……”
可是花九也会害羞。
霍桐儿强忍笑意,将她的内裳剥落,惊得花九连忙捂住胸口,急道:“我、我可以的!
我真的可以的!”
看她语无伦次的模样,霍桐儿更是起了玩心,食指沿着她的脊柱一路轻抚而下,指尖在她腰窝里划着圈儿:“可以什么?”
这一开口,带了几分哑涩。
嘶!
花九又羞又急,似是一只被逼急了的小兽,几下就剥干净了自己,跃入木盆坐下,将脑袋低了又低:“我脱干净了!
剩下的,我自己来!”
霍桐儿趴在木盆边上,看着她红透的侧脸,温柔唤她:“慕言。”
“嗯……”
花九仍旧不敢看她。
霍桐儿捧住了她的脸,让她正视她的目光:“你总是把苦的累的都帮我担了,我也会心疼的。”
她的眼底写满了心疼,眼波里是再也藏不住的情愫,此时此刻,只属于花九一个人。
这样的温情最是醉人,醉了花九,也醉了霍桐儿。
水汽浮了上来,一丝淡淡的暧昧也跟着升腾起来,萦绕在彼此的呼吸声里,有点烫,也有点甜。
“我不怕苦的。”
花九轻咬下唇,这句话是实话。
霍桐儿莞尔:“怕不怕是你的事,舍不舍得是我的事。”
语气霸道,也藏着一点点淡淡的酥甜。
花九脸上红热,哪怕她曾是妙语连珠的探花郎,只要遇上妙娘,她总是语塞的那一个。
“坐好,我给你捏捏。”
霍桐儿走到花九背后,绵软的双手落在了她的肩颈上,语气依旧温暖,“以后就这样,你每逞能干一次累活,我就伺候你沐浴一回。”
花九紧张答道:“妙娘,真不用这样的。”
“那这样,你如果铁了心想伺候我一路,让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话……”
霍桐儿狡黠轻笑,“往后我沐浴,你也得伺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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