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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有人问我,为什么是罗马?为什么要选择赤色罗马作为目标?他们可能也会想问意大利民族英雄加里波第,为什么要带领荣耀的千人军统一意大利?为什么要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教皇作对?为什么要为最贫苦的意大利人民而战?跟王公贵族合作不是更容易吗?”
“没错,只需要对耶稣那个风干肉下跪就能投奔人面兽心的天主教会,只要成为虐杀贫苦劳动者的刽子手就能给资本家舔脚,只要抛弃自己作为人的一切尊严就能给封建帝王当奴仆!
这可当真是简单得很呐!”
“如果你要为民请命,那你可就惨咯!
不仅地主教士和资本家会联合起来追杀你,还随时都有可能被麻木不仁的‘穷人’背叛,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!
干嘛非要放着好走的路不走,跑去走崎岖的道路呢?”
“可无论多少次我都会回答,我决定建立赤色罗马不是因为这轻而易举,恰恰就是因为这困难重重!
因为这个目标值得我付出自己的一切热情!
因为我乐于接受这个巨大的挑战!
并且我将战胜这个挑战,我必将解放所有罗马人!
无人生来戴镣铐!”
做出最开始那个惊世骇俗的宣言之后,安德烈娅迅速进入状态,在阿尔戈号顶端向围观群众不停地放出豪言壮语。
她的声音激情横溢,仿佛正在朝风车发出战吼的堂吉诃德;她的肢体动作癫狂豪放,犹如正在元老院里和刺客们殊死搏斗的凯撒大帝。
这种演讲风格和“体面”
一词没有一丁点关系,怎么看都像是发了疯的姑娘在满地打滚胡说八道,随时都有可能突然趴下来像狂犬一样撕咬地毯。
“高雅之士”
肯定看不起这种人,但爱看热闹的瑞士平民就好这一口刺激的。
不管是小市民,工人还是来伯尔尼大教堂祷告的天主教信徒,都像苍蝇一样被安德烈娅极具煽动性的表演吸引了过来。
演讲还未过半,吃瓜群众就从不到一千人上升到了将近一万人,大教堂前的广场都快要装不下了。
以约瑟芬为首的“托”
们开始悄悄地维持秩序,让排山倒海的人群始终没有发生踩踏事件,免得出现大喜大悲。
“安德烈娅,你做得好,你做得吼哇!”
正在演讲的双马尾少女情绪极度亢奋,而驾驶室里旁观的王五同样兴奋无比。
此时他的超能力正在以安德烈娅为媒介全力运转,围观群众头顶出现了一个只有他才能看到的巨大饼状示意图——那象征着人群的意识形态。
放眼望去,那张饼图的颜色复杂得就像万花筒:有封建神权的灰色,有自由主义的蓝色,有军国主义的褐色,也有原始主义的绿色。
属实是勃勃生机,万物竞发。
但随着安德烈娅的演讲,那个饼图中原本少得可怜的红色部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增,没过多久就占据了整张图的五分之一,隐隐出现了统领一切思潮的架势。
为了抵挡异军突起的赤潮,饼图上的灰色蓝色与褐色紧密地靠在一起,渐渐融合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——这象征着极端民族主义,极端宗教主义之类极端反动的思想。
红与黑的两个极端开始以饼图作为战场,疯狂地吞噬其他的游离思想来壮大自身,与彼此进行对抗。
但在某些不可名状的力量干涉下,红色的一方始终占据上风。
没错,这就是王五超能力的直观体现。
当他选择培植赤色思潮,人们的思想就会迅速朝着人民群众和压迫者的两个方向进行分化。
只要多花点时间,他就能让这个饼图只剩下红与黑两种颜色。
这一万人将会全部提纯为大公无私的精锐革命者,或者完全不做人的渣滓败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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