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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侧后方一个干瘦的老头子,举起手里一百一十万的竞价牌,开了个头。
他怀里穿短裙的学生妹一脸崇拜看着他,指着台上的翡翠白菜,酱酱酿酿和他耳语着什么,双马尾一甩一甩,很是可爱。
老头背挺的笔直,底气十足。
我侧头扫了他一眼,鼻子旁边有颗痦子,一副耷拉马脸,看着有点面熟,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。
看他的座位也是数一数二的,在缅北绝对是有头有脸一号人物。
我正从脑海中不停翻找这老头的档案,那个学生妹牵着他的手荡来荡去撒娇,他很吃这套,搂着她亲了亲,扣在她后脑缺一根小拇指的手,晃得我眼前一亮。
我立即想起来是谁了,做房地产生意的变态老头。
我被春姨当做商品展示那几年,他来看过我好几次,听到价格后望而却步,这几年看来得意不少。
也幸亏他当年买不起,我听说他喜欢小孩,不是单纯的喜欢,是恋童癖。
明着包养的都是成年女人,私下投资孤儿院,也是方便他行龌龊之事。
他那根断指就是勾搭上哥们儿的女儿,被人家砍断的。
那女娃子才十六岁,被他搞大了肚子,因为这个差点闹出了人命,最后是找了当地黑社会才摆平。
后面这王八蛋夹着尾巴消停了几年,最近又出来作妖,专门糟蹋穷人家的小姑娘。
他玩完给一笔钱,人家不告,警察也不能拿他怎么样,可怜那些被他糟践过的女孩儿了。
后排有富商不甘示弱抢了几轮,很快翡翠价格被哄抬到二百万。
商人多暴发户,遇到风口,赚钱跟麻袋捡似的,穿金戴银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。
不像官员,私下就算开火箭,明着也得装孙子、装廉洁,免得被逮到小辫子,双规搞下台。
何况在场有头有脸的人物,身边都携着女伴儿。
这帮小三小四,私下比的就是谁的金主财大气粗,这种场合谁也不愿栽面子,身边又有女人不断吹风儿,硬着头皮也得加码。
到二百五十万时,变态老头明显有些迟疑了,他开始低头和学生妹咕哝,说这个价格已经不值了,你喜欢明天去市场淘。
其实不值的不是玉,是身边坐的女人。
那学生妹儿不依不饶,许是和谁吹了牛逼,撒着欢儿央求金主爸爸给她拍下。
这时候拍的什么东西已经不重要了,面子丢了才是大事。
那么多人看着,男人不愿意花钱,就是心里没自己,下了台得被同行笑话死。
萨娜看他们你争我抢,有些急了,她扭头问沈枭还不叫价吗。
沈枭保持阖目姿态,懒洋洋开口,“等他们争得你死我活,认为势在必得,再去下手,岂非痛快。”
听到这里,我不禁打了个寒颤,抢夺别人的东西,果然是他一贯作风。
变态老头禁不住温香软玉,一路叫价到三百万。
这大约是他的极限,就连一直咬死竞价的富商也犹豫了。
当他露出一口大黄牙,喜滋滋享受胜利的果实时,沈枭终于抬眼,薄唇轻启吐出一个数字。
“四百万。”
这些人争得面红耳赤,不及沈枭口开一次带来的震慑。
他举起竞价牌的瞬间,现场鸦雀无声。
沈枭穿着一套酒红西装,嵌着赤金的丝线,要多高调有多高调,在会场灯光下亮得刺目。
他翘着二郎腿,一手撑着脑袋,另一手握着竞价拍,当扇子悠哉扇风,道不尽的纨绔,说不完的嚣张。
人群小声议论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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