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我风情万种依偎着沈枭的后背,放荡之气一寸寸从骨血里渗出。
月牙似的指甲尖儿隔着薄薄的衬衫,触碰他挺立小巧的尖端。
他瞳孔倒映的,是一张妩媚又虚伪的面庞。
即便知道我有事相求才百般讨好,他还是顿下了脚步,两根手指扫过我脖子上的铃铛,腔调含着戏谑。
“记得前几次,我睡你,你贞洁烈女般反抗我,怎么,泼辣劲不敢用给我了吗?”
我握住他的手,贴在自己心口,仰起头眼巴巴望着他,“大少爷,之前是我不识抬举。”
“让我看看现在的你有多识抬举。”
沈枭笑声闷在胸腔,磁性而诱惑。
他反手将我推到吊猪椅上,我猝不及防,一屁股坐了上去。
为了不被下面的棒子戳到,我高抬双腿,有细细的风吹拂,冷得打颤。
抬眸瞬间,我对上他那双被欲色填满的双眼。
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,瞬间浑身燥热,羞耻感充斥了我大脑。
三点式的情趣囚服,胸口和私处破开三个洞。
高抬的双腿间果露一片Y毛和两瓣粉蝶,皮质项圈勾住脖子,紧勒吹弹可破的皮肤,白皙的肉聚拢,双峰愈发隆起。
盯着沈枭缓缓逼近的人影。
明知会发什么什么,可我还是紧张地蜷缩脚趾。
他摘掉佛珠,随手缠在我腕上,一圈圈缩紧,“你曾经说我是畜生,可我这个畜生,又一次救了你。”
说完,他在我旁边坐下,取下墙上拴着羽毛的掸子。
轻扫过我下巴,顺着白嫩的脖颈一寸寸向下,漫过我粉尖儿,那里变得挺俏凸起,像一颗草莓糖果,甜腻诱惑。
他从铁桌上拿了不知道什么催情糖,含进嘴里。
随后俯下身,舔了舔。
起初只是轻嘬,而后一发不可收拾,用力啃咬吮吸。
他嘴里含着的糖,像小时候吃过的跳跳糖,遇热融成无数粒,在他舌尖儿上不停跳动。
我五脏六腑都被刺激得酥麻软痒,止不住仰头啊了声。
我太清楚沈枭在床上的本性,尤其他有权有势,骨子里又阴狠暴戾,做嗳有多狠,我无数次领教。
可我眼下要做的就是讨好顺从沈枭,让他成为我的靠山,只有沈霖忌惮了,他才不会将那件事说出。
定了定神,我以手被佛珠捆住的姿势,仰脖咬住他胸前的纽扣。
唇齿轻轻用力,衬衫崩开,露出底下大片滚烫的胸肌。
我的侧脸紧贴他炙热如烙铁的胸口,像缺氧许久的鱼,贪婪吮吸。
我莫名发觉,自从沈枭进入这间房后,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幽香,说不上来的味道,很淡,但格外好闻。
顺着鼻息钻入我五脏六腑,刺激的我愈发燥热,虚汗打湿皮肤,湿滑黏腻。
沈枭舌头卷着,舒展着,打着旋儿,不停嘬弄拐弯,连同嘴里含着的跳糖,将我推向了第一波G潮。
腿间水流的哗哗。
我用腕上缠绕的佛珠不停研磨蝶儿口,黑檀佛珠上浸着我的蜜汁,泛着荧荧光点,像黑珍珠,看上去既庄严又色靡。
冰凉的珠子一粒粒压过我两瓣,流窜的暖意,像是冲出闸门,我下体颤栗不止,一波波蜜汁连喷带泄,溅了沈枭一身。
不知是环境使然,还是我太久没欢爱,今天格外燥热难耐,不止是我。
他的西服,我的囚服,在忘乎所以的纠缠中浸湿。
我们脱得光溜溜,无比饥渴舔舐玩弄对方的下体,从吊猪椅滚到水床上。
我回应得热情,沈枭从我双峰间抬起头,双目迷离断断续续问我。
“说,谁把你调教的这么骚。”
林季瞎了后,为治疗在医院住了十三年。意外激活系统后,他重获光明。却发现,他接受的根本不是治疗,是囚禁。甚至,有人说他是个天才罪犯,罪大恶极。他想出逃,想查明真相。可系统却反复叮嘱他别让他们知道,你看得见。他不解,被发现了会怎么样?会死。...
追女孩要不要用上三十六计?古文昊认为那是很有必要的。美男计,攻心计,捉妖记,苦肉计,有什么上什么。杜云依则表示,您老的计谋再多,架不住我性子像个乌龟,跟不上您的节奏,您可不能怪我!小丫头,还敢往后缩,信不信我敲你的壳。二少,您都说我像乌龟了,我要是不缩回去,哪对的起您呐。哼,帝少足智多谋很牛掰?NONONO在杜云依眼里,一切都是小case。毕竟乌龟也是能逆袭的。...
山野少年叶凡,父母被害,妹妹双目失明,自己被打断一条腿,原本以为这辈子报仇无望。直到那天,叶凡上山采药碰到水潭洗澡的寡妇张,从此人生变得多姿多彩...
几十年前,世界各地出现了许多诡异的大门,一种被人类称为魔灵的生物也同时降临,给人类世界带来了空前的浩劫,直到魔装和魔装师的出现,才让人类有了喘息的机会。一次偶然的机会,世界排名第一的魔装师放弃身份,成为...
结婚三年,温言怀孕了,当她满心欢喜地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顾辰安的时候,得到却是他的一纸离婚协议书,温言,温玥怀孕了,我们离婚吧!温言心脏抽疼,她问,那我呢!我也怀孕了,你知道吗?顾辰安只是淡淡地回,那就把孩子打了。这一刻,温言清醒了,清醒的走上手术台,清醒地消失在顾辰安的世界中,而顾辰安却疯了。...
大旱三年,颗粒无收,百姓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。姚家有女,身负重伤,奄奄一息。一群人等着分而食之现代女孩,五星级大厨姚灵穿越来了,击退恶人。捡到一个病娇男人,附带小正太,从此深处绝境的姚家人过上了顿顿吃肉,穿新衣,建大房子,数钱数到手软的日子。听说摄政王的夫人是个粗鲁的乡下人,一顿能干两碗饭。小皇帝谁在编排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