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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停到何芳家胡同外面。
“傅同志,有什么事儿吗?”
何芳披着一件外套,从家门口跑出来,看着面前一身冷厉气息的傅砚承,后背微微发凉。
她可没忘有一次在电影院,傅砚承开车绝尘而去的身影。
那脾气不是一般的大。
后来才知道他是徐鸢的哥哥,没有血缘关系那种。
反正两个人也就是见过一面的关系,不知道这么晚来找她干什么。
何芳心中各种猜测着,目光狐疑。
傅砚承开门见山地道:“打扰你了,我来接徐鸢回家。”
“徐鸢?”
何芳更狐疑了,“她、她没跟我一块儿呀!”
这话说完之后,何芳便感觉周围的气温仿佛降了几度,凉飕飕的风刮得她一个哆嗦,下意识地抬手拉了拉肩头的衣服。
傅砚承黑眸蒙上寒霜,确认道:“没和你一起?”
何芳顶着他压迫感十足的眼神,点点头:“对呀,没跟我一块儿,鸢鸢是出什么事儿了吗?没回家吗?”
何芳从傅砚承的表情确认了自己的判断。
她想了想,道:“傅同志,这几天鸢鸢的妈妈从老家来首都了,就住在西城的招待所,她有可能是去陪她妈妈了。
你去那边找找看。”
鸢雪琴来了?
傅砚承面色一沉,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某些片段。
女人的话仿佛还在耳边。
要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。
听说傅家兄弟一表人才,随便嫁一个,后半辈子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
……
跟何芳道了谢,傅砚承薄唇紧抿,转身回到车上。
坐回车里,他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。
为什么鸢雪琴来了,徐鸢不告诉他呢?
还撒谎说住在朋友家里。
傅砚承想不通。
不过他很确定,他喜欢徐鸢,喜欢一个人,就要接受她的全部。
如果这辈子鸢雪琴安安分分地待着,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他认了。
以前她说过的那些话,他可以当忘了。
以后正常相处。
几分钟后,车子还是往城西招待所而去。
……
徐鸢跟着鸢雪琴回到招待所。
现在天才刚黑不久,正是洗漱的高峰期,人都挤在水房和浴室,母女俩打算错峰去洗漱,便坐在床边聊天。
也没注意门虚掩着,并没有关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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