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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蓁蓁自小在乡下长大,无论男娃女娃都是摸爬滚打,爬树掏桃的顽皮,后来她回京后也无人愿意与她交好,除了家中女眷,还是头一回有人在她面前痛哭。
她顿时慌了:“拂烟、烟姐姐,你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”
沈拂烟抬起脸来,双眼憋得通红,但却并未流泪。
她回到公主府中,想到父亲的牌位供奉在此,便如同天上有一双眼睛静静瞧着自己,再一想到裴晏危与白眉的那些话,只觉得心神俱裂,无颜面对父亲,片刻也待不住,飞似地换了衣服便逃出了府邸。
可京城之大,竟没有一个她可以去的地方。
踟蹰片刻,沈拂烟来了姚家。
她无心应对面上的客套,干脆直接潜入了姚蓁蓁的房间。
姚蓁蓁见她眼底无泪的模样,心中惴惴,抿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我无事,”
沈拂烟伸出手握住她的手,痛苦地闭了闭眼,“蓁蓁,让我在你这静待片刻可好?我无处可去、无处可去啊……”
姚蓁蓁顿时想到,沈家也不是她的家了。
她心中涌起一股初入京城时的感同身受,用力点了点头:“好,你待多久都行,想要什么,只管和我说,我陪着你。”
沈拂烟攥她攥得更紧。
她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那些往日的全心信赖,此时化为了一把刀,在裴晏危那漠然的神色下一次次刺进她的心窝。
她该信他的,可他亲口承认,她还能如何骗自己?
难怪当初她说要去西北寻找父亲战死的真相,裴晏危会那样反对。
他以后同她说笑时,亲吻时,拥抱时,心里到底装着什么?
沈拂烟屈膝将自己的脸埋在黑暗中,感受到腿上的衣料被泪水一点点濡湿的温热。
真难堪啊……
她被宣家人百般算计,发现宣文央豢养外室时,没有这般难堪;
她在众目之下攥着嫁妆单子一一算计和离时,没有这般难堪;
她被恒王当街诬陷,一路从沈家走到都督府、她被太后斥责、被淮东王轻视,都没有这般难堪过。
她以为自己够坚强、够无谓,可只待裴晏危一句话,短短几个字,便能让她溃不成军。
沈拂烟浑身颤抖着拉住姚蓁蓁的手,喉腔一股股地涌着酸楚,哽得她喉头发疼,满嘴苦意。
算什么,那些过去,到底算什么!
算她痴傻?算她吃一堑却不长一智,又信了男人?
眼泪从眼眶中汹涌而出,细小的叮咛抽泣在房中响起,惹得姚蓁蓁心都揪起来了。
到底是谁,把沈拂烟惹成了这样?
当初就算太后赐婚,沈拂烟来见她时依旧是笑着的,可现在,她仪态全无,坐在地上毫无理智地大哭。
想到沈拂烟最初出现在她面前,姿容焕发的模样,姚蓁蓁便一阵心疼。
“天杀的哪个癞蛤蟆把你啃了?烟姐姐别哭了,眼睛哭坏就不好了,癞蛤蟆踩死就好了嘛,别自己憋着伤心。”
她上前一把搂住沈拂烟,沈拂烟听见她骂裴晏危是癞蛤蟆,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,但哭了这一阵,她心中那股汹涌的苦涩确实释放了一些。
沈拂烟靠在姚蓁蓁身边,怔怔地想着方才的那一幕。
她还是不死心,想企图找出裴晏危哪怕是一个微小的不对劲。
这样的心态,沈拂烟自己都唾弃自己。
那是她的杀父仇人。
安静间,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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