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凉军大营之内,斥候搜集的军情不断的汇集到大帐之中,斥候营的前身就是薛天当时在山字营调教出来的那批人,如今俨然已经成为了一支精锐。
在凉州,为斥候者皆悍卒。
见众人都不吱声,褚玉成率先开口:“陵州城外地势宽阔,多为平原地带,适合大规模骑兵交战,若是能让南宫羽出城野战,我们的胜率应该很大。”
“是啊!”
老将燕弘毅也说道:“若是南宫羽不出城,那么陵州城墙较高,攻城的话大军怕是伤亡太大。”
陵州城的城墙虽然此前经历过大战,但是最近已经被紧急加固过了,看样子南宫羽是打算在这里把尘岳拖住。
“福王大军屯住吴州和河抚郡之间,离我们这骑军一日就可到达,在我们和南宫羽交战之时,福王有没有可能派军驰援?”
尘岳盯着地图,提出了自己的疑问:“以我们的军力,野战击败南宫羽是可能的,但是两面夹击怕是要惨败。”
地图之上,在河抚郡到陵州之间,有一条狭长的走廊,甚至都没有太过转折的地方,极易骑兵突进。
“要是我是福王,我会先出兵打垮凉州军。”
一旁的步文山嘀咕了一句。
众人都略微诧异的看着他。
尘岳倒是不以为然:“为什么,说说看。”
“很简单,福王他们也和我们想的一样,攻城战损失太大,吴州是吴王府驻地,城高墙固,不到迫不得已福王不会大规模攻城。
而我们驻军城外,无险可守,打垮了我们,吴州军心可能溃散,就会不战自败。”
步文山说道。
步文山一针见血,很显然双方都不愿耗时日久的去攻城,听完大家都恍然大悟。
许久之后,尘岳一拳狠狠的砸在地图的狭长走道之上:“好,那就逼南宫羽出战!”
身旁的几位干将都是一愣,刚说了可能有援军,怎么还打呢?褚玉成看到尘岳的嘴角好像勾起了一抹微笑,率先反应过来,笑骂道:“咱这位安南大将军,心可真黑,哈哈哈!”
几人看着那哈哈大笑的褚玉成,不约而同的互相看了一眼,好像都明白了什么,脸上同时露出了一股狡诈的笑容。
陵州城内的南宫羽,看着手中尘岳刚派人送来的这封信,气的浑身发抖,信上只有七个字:南宫木战,我杀的!
当初天狼一战,尘岳亲口告诉南宫羽,南宫木战是战死的,当时恰逢兵败,南宫羽心思太乱,就信了尘岳的话,后来仔细想想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,数十万人交战,南宫木战战死怎么就偏偏被尘岳撞见了。
南宫羽气的不是一个侄子被尘岳杀了,毕竟现在自己南宫家满门都被灭了,连自己的儿子都没了。
南宫羽气的是尘岳这个当初小小的校尉,竟然耍了自己这么久,而且如今还当上了凉州将军,加封安南将军,大军驻扎在城外耀武扬威。
哪怕南宫羽已经投敌叛国,但是在骨子里,他始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,连京城那些世家他都瞧不上几个,更别说尘岳这个出身寒门的小子了。
面对骑在头上的挑衅,原本一直按兵不动的南宫羽再也忍不住了,怒喝道:“派人传信!
告诉凉州军,三日后陵州城外决一死战!”
“南宫将军!”
一道冷喝声突兀地响起:“此事还当禀明福王殿下,再做定夺!”
旁边坐着的一个中间男子正在冷冷的盯着南宫羽。
萧丘,福王手下的另一位大将,率一万福州士卒屯住在陵州城内,美其名曰助战,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只是来监军的而已。
“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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