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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知絮眼眶一红,浓浓的委屈涌上心头,道:“救你的分明是我,不是她!”
周灵溪看她的目光渐渐冰冷,“我不知道你从何得知牛头山一事,我只告诉你,莫再狡辩了,此事我早已查证过,表妹就是那夜救我的女郎。”
查证?他怎么查证的?
岑知絮忽见徐期期腰侧的药囊,那药囊传来熟悉的香味,她心念一动,上前一步把它拽下。
药囊里装着紫苏、辛夷和决明子,不正是她素日里配的挡瘟化浊的药方么?这徐氏从何得知她的药方?
“想不到你连这药囊都知道。”
周灵溪从怀里拿出一枚药囊,她眸子一缩,认出这正是她之前不知落在何处的那一个。
周灵溪道:“期期身子孱弱,随身带驱瘟药囊。
那日救我,不小心落了一枚在我怀里。
她上门投亲,我认出她驱瘟药囊的香味,才知她是救我的女郎。”
岑知絮慢慢明白,那日她不小心落下了药囊,却不知为何让徐期期知道了,还配了个药方一致的药囊蒙骗周灵溪。
她嘴里发苦,道:“不是的,这药囊是我配的。”
周灵溪叹道:“你要狡辩到何时?分明是你冒功,现下连期期的药囊你也要抢么?”
他上前一步,在她耳畔低声道,“你并非完璧之身之事我会替你隐瞒,事关你我两家清誉,我亦不愿你家蒙羞,我家沦为天下笑柄。
我已仁至义尽,此事到此为止,休要再生事端。
否则,我便只能撕破脸面,休你下堂了。”
他似乎厌倦了同她争辩,带着徐期期离开慈安堂。
岑知絮心如死灰,徐期期冒领功劳,又快她一步拿出香囊,眼下无论她说什么周灵溪也不会相信,就算她拿出自己的药囊给周灵溪看,也会被认为是故意模仿徐期期。
仆婢们望着她,目光中似带着可怜,又似有鄙夷,一道道针一样扎在她的脊背,她觉得自己像个丑角,想要落荒而逃。
老太君有些怜悯似的叹了口气,摆了摆手道:“我累了,你下去吧。”
老太君是见惯别人勾心斗角的,她恍若溺水的人不知所措地抓住救命稻草,道:“婆婆,连你也觉得我撒谎么?”
老太君眼皮一颤,按着拐杖龙头淡淡道:“孩子,你不明白。
重要的不是你清不清白,而是你能不能为周家诞下麟儿。
我本是不愿你进门的,灵溪是君子,守诺重义,不顾我反对娶你。
既然娶了你,你便安生待着,莫再想些其他了。”
恍有一道惊雷打在头顶,她腿摇身颤,几乎站不稳。
其实她知道传宗接代是大事,她又怎会阻拦灵溪纳妾生子,剥夺他做父亲的权利?只是……她心里总是怀着期盼,就算他有别的女人,别的孩子,她永远是他心里的第一位。
如今她明白了,那不是期盼,是痴心妄想。
她游魂一般回到自己的小院。
每当夜色降临,永远是徐期期的暮云轩挂上红灯笼,昭示城主驾临她的小院。
而岑知絮的院子永远沉沦在黑暗里,像一个昏暗的囚笼。
她占了一个主母的名头,但并不管事。
家里家外,自有老太君操持。
人家似乎不想把管家钥匙和账本交给她,她也懒得去争,她只想查清楚,徐期期是从哪里得到的药囊。
她登门问罪,徐期期只知啜泣,一言不发。
底下人找来了周灵溪,周灵溪搂住泪流不止的徐期期,素来温润的眼眸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厌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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