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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兽潮爆发,鐅族战士接连出师不利,甚至如被上天针对,先是鐅族之王身死于兽潮当中,然后鐅族勇士如鸟兽散,逃亡各地,那六名涉世不深的鐅族少年也是运气不好,偏偏遇上了许年财带领的队伍,如果遇上其它队伍,断然不会出现五十名兵卒守护的恐怖阵容。
在鐅族历史上,这恐怕还是鐅族勇士第一次被边境驻军生擒,简直是奇耻大辱!
更为屈辱的是,许年财将鐅族勇士误认为是普通劫匪,鐅族勇士虽然算不得人中龙凤,但是却也不至于沦为乌合之众,鐅族勇士本来还打算好好解释,声明这一切都是误会,顺便再把家族势力搬出来,一定能吓得边境驻军魂飞魄散。
但是因为兽潮的原因,边境驻军不得不抓紧一切时间回城,尤其是鐅族勇士自投罗网的举动,耽误了不少时间,当然不会再听鐅族勇士的长篇大论,许年财忧心忡忡,生怕途中遭遇兽潮,但是这一路上出乎意料的顺利,再有大半天时间就能返回东阳国,得到十余万边境驻军的庇护。
只是下手没个轻重的鐅族勇士,趁乱杀了数人,其中就有程虎,这难免让士气一落千丈,楚铭一行人脸色复杂,没有想过意外发生得如此之快,锦衣老者咬牙切齿,恨不得为学生报仇雪恨,嗓音沙哑道:“老师甚至来不及安葬你的尸体,为何老天要如此对我?”
牛重英安慰道:“老师节哀,您还有我这个学生。”
这句话虽然发自肺腑,但是没有任何安慰效果。
锦衣老者郑重其事道:“老夫做了一个重要决定,就是要将你逐出师门,以后老夫与你再无瓜葛!”
牛重英委屈道:“就因为看了一眼艳诗?”
锦衣老者点头道:“你还是有些长进的,起码清楚自己错在何处。”
牛重英反驳道:“虽然我看艳诗气老师还贪玩,但我千真万确是一个好学生。”
锦衣老者心意已决,无论如何都要将牛重英逐出师门,皱眉道:“你连自知之明都没有。”
牛重英破天荒没有反驳下去,因为他知道锦衣老者所说的话绝非戏言,锦衣老者重重叹息一声:“先不说这件事,只希望不要再死人了。”
牛重英好奇问道:“那伙人是谁?”
锦衣老者皱眉道:“可能是一伙不学无术的劫匪。
说来可笑,我们最害怕的兽潮没有遇上,反而是出现了这个意外,当真是世事无常。”
牛重英狐疑道:“我们对待劫匪都是深恶痛绝,一旦发现非得打死不可,但是东阳国的军队为何没有直接将他们杀死?”
锦衣老者轻声道:“这几个劫匪的手筋脚筋都已经被挑断,已经与废人无异,而且他们生不如死,被带回军营之后只会受到更加惨烈的折磨。”
边境驻军哪里会手下留情,六名鐅族勇士已经手脚皆废,连站立都做不到,真正杀人诛心的在于,堂堂鐅族勇士像死狗一样被绑在车轮下,用绳索固定两者,拖行而回,拖拽出的血色痕迹烙印在大地之上,触目惊心。
边境驻军与劫匪一向来势不两立,因为每年歹人都会组织袭击落单兵卒的行动,因为每次都是以多欺少的局面,再加上有事先准备好的埋伏,所以几乎次次都能成功,匪人从来不会给边境驻军一个痛快,只是无止境无底线的虐待,直至虐死,歹人以此为荣,甚至会将惨不忍睹的尸体丢在城墙之下,或是军人家中,以此羞辱数以万计的边境驻军。
如今更是得寸进尺,区区六人就有胆量拦截将近十倍的边境驻军!
许年财坐在车厢前,双手颓然放下,突然把那束缚鐅族少年的绳索抓起,缓缓提拉,奄奄一息的鐅族少年就从马车之后被拖到与车厢平齐的位置,抬起头,便看见许年财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,这名鐅族少年紧咬牙关,坚决不让嘴中鲜血喷出,闷闷道:“你不如杀了我!”
许年财冷笑一声,平淡道:“边境上劫匪数量说多说少说少不少,只是行踪隐秘,一被发现踪迹,更是会二话不说遁入紫荒深处这个三不管的地方,以至于我们很难发现匪人的踪迹,怎么会有你们这样送上门来的?你们这六人不是蠢就是坏,一开始就撕破脸皮,连人质都毫不留情地杀死,还以为有什么厉害本事,结果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,要知道劫匪虽然强悍,可往往数名乃至数十名劫匪围攻,才能解决掉一个精锐士兵,你们六人敢情是要以一打十,可显然是自不量力。”
鐅族少年气得全身颤抖,在他的认知当中,所谓的边境驻军不过是一群蝼蚁,轻轻一脚就可以踩死无数,只等着征服整座紫荒,再来料理这个下酒菜,可结果恰恰相反,反倒是鐅族勇士成了任人宰割的俘虏,但这名少年仍是不愿接受这个残忍的现实,一板一眼说道:“蝼蚁。”
许年财眯眼问道:“什么?”
被拖行得全身血肉模糊的少年没有解释,许年财冷笑道:“蝼蚁?你才是那个蝼蚁,还是那个不知谁是蝼蚁的蝼蚁,但凡长点脑子,都不会做出六人拦截五十人荒唐举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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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年财追问道:“我只是好奇你是从哪借来的勇气,才会对我们动手,阴沟里翻船也不能这么翻吧?”
少年大气不敢喘,不愿露出狼狈模样,这六名来自鐅族的少年已经被拖行百余里,好在边境上的大地干燥却不坚硬,以至于只是皮肤被擦破,骨头并未受损,少年冷声问道:“你要是不杀我们,那要拿我们怎样?”
许年财继续提拉捆缚少年的绳索,力度要比之前更重,使得少年身形渐渐仰翻而起,却不至于处于悬空或者被提上车厢,在马车疾驰的情况下,狠狠摔了一个倒栽葱,少年几乎感到一阵脊椎撕裂的疼痛,许年财平静道:“你不愿告知来历,没关系,接下来带你回军营,秋后问斩前,会将你身上的秘密全部榨干出来。”
许年财阴恻恻补充了一句:“你当然想要一个痛快的死法,但这显然不可能,你们这些匪人歹徒的虐杀手段登峰造极,但与我们比,就是小巫见大巫了,我们军营中有一位仙师大人,最是擅长抽魂炼魄的手段,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,会将你的身体与魂魄都刺破,出现血洞,你的身体将会溃烂,血洞内将会生出蠕动的蛆虫,皮肤下的血液也会腐化,血液会变得腥臭恶心,大脑也会变成一滩浆糊,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体的变化,但是不会死,甚至再过千百年都死不了。”
少年胃口顿时翻江倒海,许年财的话语简直要比艳诗更加可怕。
许年财继续说道:“我会将你封入城墙之中,亦或是放入京观,你选一个。
要不把你拦腰截断,一半身体封入城墙,一半身体封入京观?”
此话一出。
哪怕是英勇无比的鐅族少年也忍不住头皮发麻,第一次流露出惊骇之色,愤愤然鼓起腮帮,许年财冷笑道:“要是还有力气咬舌自尽的话,你不妨试一试。”
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少年干脆不再说话。
许年财身旁是一名甲士代以车夫之职,被许年财问道:“还要多久才能回城?”
车夫信誓旦旦说道:“今天,而且是在夜幕到来之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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