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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泠羞涩,“这不是想靠双手创造劳动价值吗。”
“……”
傅砚舟说,“办公室play可以接受吗?”
姜泠觉得不太可以。
这个坎儿怎么就过不去了。
她憋了半晌,“徐特助也有这项工作任务吗?”
傅砚舟沉默了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,无声对视了半晌。
姜泠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危险。
傅砚舟呵了声,放下蛋糕,直接把人拎进怀里,姜泠挣扎着要跑,最后被老老实实的镇压了。
她鼓了鼓脸,能屈能伸,软塌塌说,“我错了,饶命。”
“不饶,撒娇也没用。”
傅砚舟掐着她后颈,凉凉的笑了声,“姜幺幺,什么话都敢说了,不怕我弄你是不是?”
姜泠像只鹌鹑似的被他控在手里,简直汗毛乍起。
危,高危!
她充分发挥了能屈能伸的好品质,抱着他手臂,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“我那不是,嘴瓢了吗。”
“哦。”
傅砚舟一只手掐着她后颈,另一只手捏她下颌,掌着她抬起头来,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惩罚似的,咬完又亲。
许久,姜泠眼泪汪汪的缩在他怀里。
“再嘴瓢一个,我听听。”
姜泠捂着嘴巴,警惕地瞅他,语气闷闷,“我错了。”
“哪儿错了?”
“不该质疑徐特助的工作内容。”
傅砚舟揉着她后颈,笑了声,“行。”
“啊——”
话落,他轻松地抱着束着挣扎的小姑娘朝休息室走去,姜泠在他怀里蹬着腿试图抗议,“傅砚舟!”
“你不能这样,这是你工作的地方!”
“嗯。”
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了声,“外面工作,里面做老婆。”
“呜呜呜。”
“别咬那儿,不疼。
幺幺,咬这儿,嗯?”
“你变态……”
“我又不是第一天变态了,怎么,老婆是第一天认识我这个人?惦记你都惦记成变态了。”
“……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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