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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时候就会有足够的地方放学习的桌子和用具了,“你看我家,哪能放得下,不过老三已经在做土坯了,用不了多久,等新房盖起来,能给孩子弄个学习的地方。”
往院子里看去,已经砌好了两面墙,地上还有一堆没有用上的土坯,这家都是勤快人,劲儿往一处使,还怕过不上好日子,婶子心里感叹,突然想起一件事情,不知道该不该跟燕子说。
思考良久觉得应该提个醒,防患于未然,“燕子~我连着两天都见着村里的李寡妇在路口等人,跟你家老三有说有笑,你可得小心着点,别不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家现在的日子比之前不知道要强多少,盯着你家男人的,多了去了,别让人钻了空子。”
燕子停下手中的活计,语气轻缓中带着认真,“知道了,这件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。”
婶子见自己的提醒对方听进去了,甚是满意,苦口婆心没有白费,商量好新衣样式,便回了家。
燕子回味着刚才的话,很是有些道理,虽说家里的钱财都是妮儿管着,外人可不知道,要是被勾搭得跟别人发生点什么事情,是不能忍下这口气的,趁着苗头还没起来,赶紧掐灭。
等一会儿陪老三去田里,很长时间没去过了,也该去看一看,要是能碰上,说明自家男人被惦记着,不是什么好事。
之前大嫂提醒过这件事,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,多年的观察,老三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。
目前没有任何证据,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是,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先敲打敲打老三。
来找燕子做活儿的人,体谅她是孕妇,从没有催过,不过燕子见不得那么多活儿堆在一起,一件接一件地做,想要少接一些,别人拿出钱,就忍不住接下,直感叹自己钻进钱眼儿里去了,怎地能如此见钱眼开。
老大和老大媳妇居然把满满一桶豆浆卖了出去,两人去了背街,清净得一个人影都不见,拿出今天赚得钱,数了好几遍,足足有十六文。
老太太拿出来的黄豆,数量少质量差,每一颗黄豆上几乎都有霉点,区别就是多或少,磨出来的豆浆兑了好些水,没装满十斤的桶,只装了八斤左右。
本来还要再兑些水,幸好兑之前尝了尝,豆子的味道极其淡,再兑就真成水了,便没有再加。
一文钱两碗,居然卖了三十二碗,竟然这样赚钱,比起面朝黄土背朝天,在地里撅着屁股干活,累死累活一整天,这活计真是轻省又赚钱,以后谁还去种地。
老大和老大媳妇相视一眼,大笑出声,翻来覆去地把铜板放进手里摩挲,这钱一会儿就不属于两人了,心里未免有些怅然,想起出门前娘的嘱咐,去粮店买些黄豆,跟路人打听了粮店的位置,直奔而去。
门口牌匾上朴实地写着粮店两个字,当然两人并不认识,两边摆着五谷丰登的大件摆设,伸头往里一瞅,各式各样的粮食装在低矮的布袋里,大敞四开的口,不同的颜色,煞是好看,不光有粮食还有各种干货,另外还有很多种叫不上名字的吃食,里面的人不算多,不过从没有间断。
确认就是这里,两人走了进去,掌柜热情地迎上来,“两位客官想要买些什么?”
老大媳妇边打量着店里,边问道:“有黄豆吗?”
“有,在这边,跟我来,两位看着面生,不是住在这镇上的吧。”
掌柜笑容满面,和和气气。
牛老大从店里的布袋掏出几粒黄豆,放在手心,用另一只手捏着,庄稼人很是识货,一下认定这是质量非常好的黄豆,“嗯,我们是从牛家村来的。”
掌柜一副了然的表情,“镇上的人我都认识,几乎每一家都在我店里买过东西,不是我吹牛,我家的粮食那是个顶个得好。”
老大媳妇瞅了一眼黄豆,确实没得说,黄澄澄,每一粒都饱满干净,不像自家那些上面布满了霉点子,“怎么卖的?”
老板依旧笑呵呵,语气十分诚恳,“我们店明码标价童叟无欺,一斤黄豆六文钱。”
今天这一桶不够卖,明天得装满才行,也就是十斤,一斤黄豆再怎么兑水也没有十斤,到时真的没有人来买,就惨了,起码要一斤半,也就是九文钱,总共才赚了十六文,要花多出一半的钱,成本自然是越少越好。
“有便宜些的吗?”
两人同时出声。
老板的笑容像是嵌在脸上,没有一丝不耐烦,把两人带到另一边,“这里的稍微便宜些,一斤四文钱,个头要小一点。”
四文钱并不便宜,买回去晚上别想消停,老太太可以不重复地骂一晚上,不知道到时又能听到哪些不堪入耳的新鲜词,两人对这个价格一点都不满意。
牛老大微微弯下身子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:“掌柜的,有没有那种更瘪一些,最好再带些霉点的黄豆。”
掌柜收敛起笑容,侧边拱手做礼,“我们店卖得都是好粮食,从祖上传承下来,凭着诚信二字,你们这是腌臜了本店的名声。”
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,“这里没有你们要的东西,请吧。”
两人灰溜溜地出来,找了好几家,才找到便宜的黄豆,一文钱一斤,当即决定买下,紧赶慢赶错过了牛车,两人在后面跑得呼哧带喘,终于在半路叫停牛车,下车的时候只给了师傅两文钱,美其名曰在半路上车,应该收一半费用。
气得赶车师傅吹胡子瞪眼,哪有这样道理,从来都是按人头收费,一人两文钱,想着下次再这样让他俩走路回去好了,看磨得谁一脚泡。
拎着空桶进了门,对上老太太紧锁的眉头,笑容瞬间消失在脸上,紧张的情绪开始蔓延,忍不住吞了下口水,赶忙掏出装着十二文钱的袋子和两斤黄豆。
瞧见钱的一瞬间,老太太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干枯的手,向钱袋子抓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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